木球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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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灯【上】

本文赤锁,锁赤都可以,CP向,全文快七千了分篇发吧,私设严重,很俗套的故事,是2022的三月写的,本打算暑假考完发的,结果玄色的六创的我把那段时间的草稿全塞角落去了,现在翻出来改了点发,ooc预警,预警看清楚谢谢,是很ooc那种,看到这里如果你是看惯了圈内大佬的文接受不了的你可以退了我没逼你接着看的意思,别明知道自己会不喜欢还看完然后搁我评论区叭叭叭,故事俗套但我个人很喜欢,你瞧不上我的品味我无所谓,我自己写的开心就行,这些日子会尝试把去年的坑陆陆续续填了,不喜绕道或者拉黑,左上角慢走不送。


【一】


大家好,我是一只鬼。


我是一只三无的鬼,何为三无呢?不知过往,不知姓名,不知归路。


按道理讲,人死后,合该记得生前种种,然后该看开看开,去往下一个轮回,我倒好,别说生平,倒连自己叫什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说我死前磕坏了脑子,可那这么说,我也该对那啥黄泉路有点作为鬼的直觉啊,但是,谁来告诉我,黄泉路在哪呢?路在哪呢?


别的鬼是不想上路,我不一样,我是找不到路。


也是没谁了。


不过我是一个开明的鬼,找不到路也不着急,孤魂野鬼就孤着呗,就我醒的地方,不大妥,好像是一处河流,emmm,我莫不是什么想不开的抑郁青年?别啊,我觉得我应该是个自信阳光的人,咋能生前是个抑郁的青年呢。


反正,我大约是被这块地“锁”住了,好像不能离了太远,只能天天坐那桥头,对着桥对面那个卖冰糖葫芦的老爷爷投以幽怨的目光——好气,我吃不到。


作为一只鬼,过于无聊,便会找乐子。


买冰糖葫芦的老大爷不能捉弄,会吓坏人家老人家,到时候要是老大爷不在这附近卖了,那我岂不是看不到也吃不到了?那不好不好,可我又能干些什么呢?于是,另一个天天来这附近转悠的年轻人便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个年轻人很奇怪,他穿着件绣龙的衣裳,我老感觉他的龙怪怪的,好像会动,可能是我的错觉?他似乎很喜欢夜里的时候来,就站在河边上,望着河水发怔,差不多呆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就会离开,我寻思着,这莫不是是个想寻死的青年?不然怎么天天夜里来河边啊,盯着那河水,不知道的还以为盯着自己的初恋。


我内心吐槽着,也对这个年轻人有了好奇,于是有一次我就蹭了过去,想知道他在看什么,结果河里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啥也没有。


但年轻人倒似乎很惊讶,他居然看到见我,真是离谱,我也被他的反应吓了大跳,他他他看得见见鬼哎,他会不会抓鬼啊?


但他没有,他解释说,自己天生的阴阳眼,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一些东西。


哇,阴阳眼啊,这是什么神奇的东西。这世上居然有可以看见鬼的眼睛哎。


我觉得我自己潜意识的唯物主义受到冲击,可我告诉自己,说不定我的潜意识记混也说不定,这个世界说不定就有这些神奇的东西,想想,自己不也是唯物主义反对的鬼吗?


这样一想,我心里平衡了,但听这个男人讲,阴阳眼很少的,他被这眼睛困扰许久了,烦闷之时,便来这河边,散散心,缓解一下郁闷。


而我呢,孤魂野鬼一个,闲着也是闲着,就凭借着我好像天生的话痨——至少面对他我觉得自己是很能唠的,硬生生唠了好久,还自来熟问了嘴下次不开心可以来找我聊天哦。


他沉默了一会,答应了下来。


我挺开心的。


终于有个人陪我唠了,这极大的缓解了我的寂寞,不过我两能唠的时候也不能太久,我特别有自制力的老催着他早点睡,年轻人,少熬夜啊,不然人到中年,会谢顶啊。我语重心长的语气让他勾起了嘴角,说自己不会掉发。


嘿,现在的小年轻,就仗着自己的年轻不在乎,他长得这么好看,属于我一个男鬼看了都有点喜欢的,不好好睡觉黑眼圈皮肤变差我真的会难受好吗?!


总而言之,我的鬼生就这么无聊的过着,白天就蹲在那糖葫芦摊旁的阴影里瞅着对面八十米远处的小笼包摊吞着不存在的口水,看着来去匆匆的路人,奔向属于他们各自的红尘,晚上则陪着那个古怪的年轻人看湖底,然后吐槽白天看见的人间百态,再听他讲述他看见的人生百态。


这日子这样过,好像也还行,哪怕当个咸鱼鬼。


我看着慢慢讲述故事的年轻人,这样想。




【二】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般你想好好安心过日子,就哪怕我现在当个咸鱼鬼摆烂,那老天爷也绝对不会让你过得那么顺顺当当的,总得给你搞出点意外和挫折出来,在现实里,这叫活着的旅途总是要多点调味料,让你在人生的这条路上更丰满,在故事里,这叫促进故事发展扯出各种矛盾的的必然发展。


前日,我照理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遇到一个穿着像个骗子模样的盲人,脸白生生的对着我,我走到哪他脸转到哪,我想,这都21世纪了,难不成还有道士抓鬼吗?难不成我今天就要栽在这了?


我刚准备对他来上一句要灭给我个痛快的你转来转去浪费我俩的时间不划算下手轻点我走的也舒服点,结果他倒是先动了,皱着眉看了我好几眼,嘟囔着:“这一世……还不肯转世……执念过重……还有四十九天……魂飞魄散……”然后就莫名其妙走了。


……他是在说我吗?我执念深重?我不肯转世?


但我……不记得我有什么执念啊?


我颇为茫然的荡了荡,想不通,游缩回糖葫芦铺子旁发呆,但这次,无论是糖葫芦还是小笼包的香气,都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力了。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空空的,可是又想不起来,就是,莫名觉得,有点空,还有点难受。


为什么呢?仅仅因为那个盲人道人几句话吗?还是我自己忘记了什么,因为他的话,下意识有了心理反应呢?


我不知道。




【三】


晚上,那个年轻人又来了。


今天晚上,我一反常态没有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只是盯着湖面,颇有些四大皆空,看破红尘的意味。


“怎么了?”在一段平常绝对没有的很长的沉默过后,他扭过头,看着我。


“没……”我是个实诚的鬼:“只是在想,自己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听到我的话后,脸色很奇怪。


怎么说呢,我也是这几天看过这路段形形色色的人的,对看脸色还是有点心得,但却感觉看不透他。


硬要说的话,他的脸上好像有一种本该掩盖的很好,但却好像因为什么撬开那层伪装面具一条缝,露出了里面很厚重的悲伤。


他真的很奇怪。有时候我同他聊天,他极少时候也露出过和这类似的表情,那种很深重的悲伤的眼神,转瞬即逝,但我却看见了。


好像,在望着一个很重要的,但离他而去的故人。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真想不起来了。”我叹气,马上又安慰他似的笑了笑:“嗨,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准真是死前磕了脑子呢。”


他又扭过头,继续盯着湖面。


我坐在那桥墩子上,无聊的看着他:“喂,朋友,你呢?我这小半年倒没问你,你怎么天天晚上往这桥边跑?”


“我跟你说,你不会真还想着……那个啥吧?”


我一直很怀疑他那天来湖边是来想不开的,刚遇到他的时候,他那眼神里一点光都没有,漫无目的的看着湖水发愣。


好像……对这个尘世,没什么留念了。


他怔了怔,说不是,我不大相信。


这些日子下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把心思藏的死的不行,跟个闷声不吭的瓶子似的,不过我也不是喜欢刨根问底揭人伤疤的主,他说不是,那我也点到即止,不会再深问下去。


只是希望我能给他一点点安慰,他心情不好,没事,我陪他呗。我又扯开了先前的话题,聊起今天的见闻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留在这个桥这里做什么,或者是不是潜意识有放不下的眷念,但现在,既然怎么也想不起来,也就懒得去想了,至于那个盲人说的话,嗨,管他呢,我都死了好吗,还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吗?


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心态极好的鬼,在又一段简短的沉默后便把自己从白天的emo调整了过来,为了不让他担心,我避开了那个奇奇怪怪的盲人的事情,开始讲起今天看见的各种五花八门的鸡零狗碎——今天有一个特别好看的小哥 ,戴着个帽子,拎着两份早饭,和一个胖子路过,胖子呱呱唧唧的和小哥的聊天,嗓门大的让我脑袋瓜嗡嗡的,还有一个眼角有火焰纹的,拉着一个长发男子买糖葫芦,那个长发男子的头发上系着的羽毛真好看,不过老觉得自己也用过那么好看的羽毛,不过不是束发的,好像是拿去当毽子的……还有一对同学,穿着绣着立阳字样的校服,大约是放假出来玩玩的,戴口罩的非得把一个蠢萌蠢萌的粉兔子头饰往那个脸冷的能掉渣的男生头上戴,他们的手里还串着一样的红豆手链,看上去挺像一对小情侣的……


我呱唧呱唧的讲,他闷声不吭的听,我有种错觉,我好像……以前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好像也是有一个人默默听着我扯天扯地,然后时不时搭上一句话,但是,那个在我记忆里连轮廓都看不清的人,又是谁呢?


我茫然了,想了想,却想不起半点影子来。


“怎么了?”他见我停了,扭头问。


“想起点什么……”我对着他总觉得莫名的放心,直接说出来,“好像活着的时候,也有人这样听我讲话。”


“或许吧。”男人轻声说。“说不定,真有那么一个人。”


只不过,让我给忘了。


(没有填完的草稿,🌿为什么我还这么多没上传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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